我的高筒Sneaker右腳爆嘴爆了好一陣子了。左等右等,等到連對低筒都開始爆了。
上星期五,
終。於。等。到。減。價。了。
補返一對高筒一對低筒,終於唔使著爛鞋了,好高興。
我的Rudolf Dassler,好威,都有名字的。
而且,我把它們每個都照顧得很好。各自有一個盒子,跟我一起吹風涼冷氣,不會在門外的鞋架上餐風宿露。
左(橙灰低筒) :溫柔小哨
中(白色高筒):醒目哨哨
右(白色低筒):哨牙仔
哨牙仔最近有個新朵,是堅強的哨牙仔,因為它真的陪我很久了(不要問我有多久,我對時日沒有概念)。它就是我的舊高筒爆嘴後一直陪著我的那對低筒,結果自己都開始爆嘴了。雖然已經有少許爆嘴,可我沒有打算立即把它丟棄呀,我會把它穿到最後,讓它把生存火花燃燒至灰燼。而且,爸爸剛剛替它洗過澡。
ok,至於那對爆左嘴的高筒呢?那是虛浮到不得了的D&G。那種虛,是虛到遲過哨牙仔到我家,著又著得少過哨牙仔,最後又早爆嘴過哨牙仔。它現在被安置在門外的鞋架上餐風宿露。未被丟棄,不過因為好歹都一起走過好些時日,就讓它跟大夥兒多留一會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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